那个她,叫你没法琢磨;那个她,蛇嘴里经常插根象牙;那个她,要把柳永柳三变的名头发扬光大、去做那个王八变。那个她。。。
初识这个她,在网易博客首页。她{原创}上的大括号那样的与众不同(其他人中括号和小括号居多),不由得点击进去看了看,文章很出色。
再识这个她,还在首页。{原创}上的大括号依旧弯弯转转,点击进去发现风格已经大变,不由得赞叹,真乃神人!
后来渐渐地发现,她不是神人即是疯子;后来渐渐地发现,她不是神人也不是疯子;后来渐渐地发现,她不是普通人,是普通人所不齿的小人、专门盗窃他人作品的所谓红人。
于是乎慨叹,于是乎失望,于是乎愤怒,于是乎揭露。
从红人到小人,如此大的落差,落到身上,我能泰然处之否?不清楚,只怪自己当时没考虑这个问题。
于是乎她来我博客,身影出现之频繁令我应接不暇。于是乎接到她很多纸条,知道她长这么大都没这样丢过脸、已经活腻味了、自己认识到错了云云。于是乎我心存恻隐,不再揭露她、删除了她的剽窃记录。
于是乎她告诉我:她曾经是小书店的老板、手头有太多的书可以拼凑成文;于是乎她告诉我:以后再偷的话,我会事先告诉你。于是乎我觉得她很坦诚、甚至觉得她象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那么可爱,于是乎我忘却了她实际已经快五十岁、徐娘半老而风韵无存。
于是乎接到很多纸条,知道了唐伯虎的蝴蝶还可以那么画;她觉得我于是晕忽忽,就象猴子一样上蹿下跳、忘乎所以。
于是乎我了解了她很多、觉得她很可怜,于是乎我做了农夫,忽略了毒蛇正在苏醒、打算狠狠地咬我一口。
一条蛇,一条半僵的、孤独的蛇,终于找到了机会,找到了发泄自己、攻击我的机会。可笑的是她嘴里那象牙早已经走形、露出了毒蛇本来的面目,腥臭的毒液四溢,污染了所在的湾子。
于是乎我认识到她的可怜和可悲:已近天命之年、对命运无力抗争的可怜可悲。每日透过眼镜片看看自己日渐苍老的面容,每天想在某时、某地再证明自己依然魅力四射的一幕幕。
可怜可悲,可悲可怜。我不断重复着、重复着。
听说她为了吸引人到她的博客,连自己的裸照都展示过;我不相信这是真的。我困惑:至于吗?这样做有什么意思?即便出了名又能怎样?再说了,谁的裸照都能吸引人?难不成是拿年轻时代的老照片贴上来了?所幸的是我当时到她那里没看到那一幕,就当作谣言听了;时至今日,我却开始怀疑当初的判断。
一个毫无廉耻、满嘴腥臭、已经不知道人字该怎么写了的一条毒蛇,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呢?
叹光阴之流逝,她迫不及待地去攫取每一次发亮的机会,哪怕是回光返照。
在众剽客中被第一个揭露出来,她慨叹:我怎么这么倒霉!
被湾子开除后,再次慨叹:我倒了八辈子霉!
在湾子里和我这里两头忙活着检讨的时候,三次慨叹:世界上我最倒霉了!
两头都不再追究的时候,她终于长舒一口气,心里暗暗地思量:刘邦,我现在打掉了自己的牙往肚子里咽,你就晕乎吧!别给我找到机会,到那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。
于是乎传说我曾经几次三番地邀请她加入圈子,就有了她屡次拒绝加入,于是乎她忘却了:在我圈子里剽客黑名单里的她,是不会被圈中任何管理员邀请的,更不用谈她拒绝加入了;从这点上来说,我可能不够宽容。
于是乎我慨叹:她真的老了,除了嘴里还能施放点毒液,已经不知道脑子该怎么转弯了。
可悲啊可怜!她可能不知道刚露出毒牙的时候,就已经被我发觉。
她的可悲与可怜,就在于她竟然忘了:刘邦是斩蛇起义方成正果的!
而那第一刀,正是轻抹在她的七寸,给她留下了半条命。
大概她只记得了“华佗无奈小虫何”,却忘了那题目赫然却是“送瘟神”了。
对于这个她、一条湾子里爬不出来的、注定要被斩死的毒蛇,说这些已经不少了。再多说下去的话,她神经发作,忽然把自己当作龙了也未可知呢!
我将用微笑和不屑,来迎接她八变的嘴脸和由衷的愤怒。